第(2/3)页 “你想哪去啦老爷子,这么大雨天,你站在这为大伙张罗,身子骨不要啦?” 这是任三叔这里,他老人家负责安置家当。 隔不远,高坡下面,任族长和任七叔两位辈分高的老人那里,正在指挥着一头头脖子戴牌的奶牛进棚子。 以进村路为中心线,以南的人家,刨去几家即便住这里也进水严重的,各家的牲口棚都要接收以北人家的奶牛、骡子、鸡鸭、猪,各种牲口。 像宋阿爷他们的鸭子鹅鸡,就是去了任公信家。 阿爷的那只鸭子,本来就是任公信给的,这回妥了,这只鸭子带着新伙伴们进了任公信家就活泼了起来,给那鸡圈鸭舍闹腾的直叫唤。 与此同时,村里更多的汉子,正在村口集结二百头奶牛与老隋走,正在套车,将尽量能带走的牛饼子牛嚼用,用油布扇好都带走,要不然让老隋喂啥啊,就即使带了,也够老隋喝一壶,喂食就是老大的工作量。 还有往车上搬奶砖的,本来这几日攒的列巴也要搬走。 但团长下令,留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 而宋福生本人正在祠堂后院做工作,“阿爷,和大伯他们走吧,啊?” “不走,咋滴啦就走?我们要守住匾。”实际上是守粮、守钱,在福生家地下,还有一箱子银子呢。 “眼下是没咋滴,可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出事前,洪水它也不通知咱,不得做两手准备?你们这么大岁数了,在这里干什么。” 没用,老爷子们就是不走。 让高屠户跟车离开,高屠户:“我凭啥走?咱们是一家的,”还来句凭啥,一个个不知好赖。 宋福生放弃,“闺女啊?” “唔唔唔”,宋茯苓摇头。 给福生气的,扯过闺女小小声:“回来的路上,不是你说的?什么新奥尔良人见惯了飓风,看见什么什么娜娜来啦,不当回事,结果就悲催了。” 那不叫娜娜,不,这不是重要的,重要的是,“爹,咱们在一起,啊?我有准备。” 茯苓进空间将积攒的饮料瓶子矿泉水瓶子绑在一起,这就能当浮筒了,万不得已,往身上一套,顺水流飘。 像村里人,完全也可以用床板、门板、箱子拆开制作木筏、划桨。 “爹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不留城里,一方面是村里的家当多,你不放心,必须要回来一趟看看。 另一方面,是不是觉得城门一关,更没有安全感? 我刚才听你对大伯说,将辣椒房收拾出来,让咱家的小红和骡子赶到那房里呆着,这说明你已经做好最坏打算,大不了……是吗?” 茯苓挑了下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