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最近宋福生经常叹气。 他叹气?其实钱佩英在厨房里比他叹气声还大。 钱佩英看完大屋情况,又探头瞅瞅小屋,你看看那俩孩子。 我的天。 老宋考试快赶上闺女考,闺女那书翻飞了。 真的,就是女儿不能进考场,要不然真不麻烦老宋,麻烦不起。 生养茯苓那些年,陪着大考小考全加在一起,陪着上各种补习班,曾经觉得很是糟心的事,现在一对比老宋,那都不算啥。 她生了个茯苓,真享福。 假如她要是生个像老宋那样的儿子,都不敢想。 闺女先不说,毕竟是大孩子有自制力,你再看看米寿? 小小的人,比他姑父都让人省心。 钱佩英瞪着小窗帘心想:米寿要是再这么学下去,真的,老宋,不行你别考了,让米寿直接进考场吧。 …… 一天一天又一天,那黑板上的倒计时不停地变。 天气也变的越来越热。 宋福生摇着大蒲扇,望着窗外回忆这些日,差些给自己感动的眼眶发红。 他以为自己这些日的表现,在外人眼中应该是这样的: 一丝不苟、专心致志、废寝忘食、夜以继日、孜孜不倦、全神贯注,就差头悬梁锥刺股。 实际上,他在妻女眼中的形象是这样的: 总想上炕躺着。 一会儿说热的上不来气,一会儿说渴,上火啦,真上火。 每天早上虽然起来的很早,但是磨蹭到书桌前已经很晚。 有一天,马老太从城里特意回来一趟,回来的很早。 手中拿着陆畔给准备的复习材料。 陆畔是找的先生给抄写的,抄写了好些天,他自己实在是没时间。 老太太抽冷子回家,进屋就看到,小孙女正趴在炕桌上在午休,她三儿是靠在书桌上睡觉。 老太太咳嗽了一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