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没有。” “想想我每小时收你多少钱,”拉芙半开玩笑地说,“别给我省事啊。” 清久留吐了一口长气。他是很适合酒精的那一类人;他都能感觉到,自己的双眼湿润清亮,身体轻盈暖热,思绪化开了,随时可以从喉咙里以声音的形式流出来。 “你相信了吗?”拉芙仍旧温柔地问道。 清久留从鼻子里嗤笑了一声。 “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表演能力,”他觉得自己需要解释这一件事本身,就已经足够荒谬了。“我现在的感觉……就像是被人逼着看了一场九流的,连故事都编不圆的话剧。” 他皱起眉头。“就好像我的审美被侮辱了,不——被污染了。” “被污染的意思是?”拉芙微微倾过身。 清久留一时没有说话。 “害怕自己也变成……相信这个结论的人之一,是吗?” “不,”他微微一摆手,“那是不可能的。” 拉芙重新坐直了。“我对你们的行业不了解……当你准备好的时候,我们再仔细说说不妨。” “这不是了不了解的问题,这是最基础的逻辑问题。”清久留难以解释为什么自己有点烦躁。 “不管真相如何,这对你来说不是最好的吗?”拉芙今天想说的话似乎特别多,又十分稳重地说,“托尼思莱德是你这一次最大的对手,有了这样的流言,他击败你的可能性就小了……” 清久留看了她一眼。 “当然,你不会为这样的事而窃喜。”拉芙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“你的功利心很淡,因为你对自己看得很轻,很不在乎。” 清久留在想,吧台后那一瓶金酒还剩下多少。 客厅里沉默了一会儿,拉芙忽然问道:“你上一次离开家门,或近距离接触人,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