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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昭华摇摇头：“不要插手我等工作哦～”

    言蹊笑起来，拍拍她的背，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
    别说顾昭华，就连费思明也看不上这个本子。可为了顾昔年，顾昭华决定拼了！

    “暂定这个吧，这两天帮我约着导演试试戏……”

    费思明大跌眼镜：“不是吧？你来真的？”

    顾昭华振振有词：“你不说，我现在要重新把口碑打出来吗？《欢迎光临》这个综艺只是网播，只有年轻人会看。那我如果想在老年人市场打出一片天，不就得拍这些吗！”

    说的也是，但费思明总觉得怪怪的。

    “想拍就拍吧。”

    最后还是言蹊一句话，定了两个人的心：“好演员看角色，跟剧本无关。她迟早要进入正剧市场，趁着现在有空，挑个家庭剧打开中老年人市场的思路不错，很容易让这些观众记住她的脸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晚上，顾昭华恋恋不舍地将言蹊送上飞机后，没有直接回家，而是开车去了一个比较老旧的小区附近。

    她在楼下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停车，等了一会，周灿拿着一个文件袋上车了。

    顾昭华接过文件袋，用手摸了摸没打开过的塑封：“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周灿不明白她想干什么，甚至避开了陶媛找到自己帮忙：“这件事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用管了，也不要告诉费思明。”顾昭华发动车子：“谢谢你，等过年我给你单独发个红包！”

    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情。

    尽管周灿一肚子疑问，但他确实是个有些木讷的老实人。顾昭华就是看准了他这一点，才略过陶媛要他来这家私人侦探社帮自己取资料。

    果然，这个老实头不仅不会偷看资料里的内容，连追问都不会问一句，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就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顾昭华把他送回去后，自己回到家里。她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，喝下去定定神，然后才拿过文件夹，拆开塑封，倒出里面的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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