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魏启瞥了一眼外头廊下的两个小东西,当即也不敢高声儿说话了,紧忙应下了去,叫人先调教两句试试,若真这般聪颖的,且赶紧的送去慈宁宫尽孝才好。 主仆俩正说着,外头莺时又来报,说是长春宫那头唤了太医。 “今儿安嫔不是上路嘛,听说那行刑的慎刑司嬷嬷是将安嫔拉到院子里处置的,僖妃的正殿虽是紧闭着门,可耐不住安嫔叫得响亮,想来是将僖妃吓得不轻,她哥哥颜珠也糟了牵连,这一来二去的僖妃身子便有些撑不住了,直晕了过去。” “奴婢刚刚去太医院请乔太医再给您开些败火的方子,正遇见给僖妃诊脉的范太医回来,奴婢趁着范大人忙碌,瞥了几眼僖妃的案脉,您猜怎么着,上头写着乃惊恐伤神之症。” “这症可多见未足周岁的小儿,是以惊夜而啼,僖妃真真是被安嫔的死给吓破胆子了。” 玉琭笑笑,听个乐呵便罢,然对僖妃这症状却是不大信的,就像是乔太医同她亲近一般,僖妃自然也有亲近的太医可用,案脉这东西就是给人看的,范太医如何写还不是全看僖妃的意思。 怕不是僖妃还想着示示弱,好叫康熙爷觉得她无辜呢。 反正她已然被康熙爷禁了足了,怎么歇着都是歇着,倒不如好好利用利用,钮祜禄氏得幸没怎么被牵连,康熙爷对人不满归不满,可到底还是要用了钮祜禄氏,要用了颜珠,但凡用了颜珠,那就必不能再这样对僖妃冷着脸了。 “咱们笑归笑,可出去断不能叫人看出什么喜气来,僖妃到底是僖妃呢,你们瞧着吧,她那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,怎会被安嫔的死吓破了胆子,不过是趁机蛰伏罢了。” 原因不消得细说,下头的人俱再明白不过了,不过这人能安分一时便是一时,眼下安嫔没了,僖妃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出来蹦跶,后宫中总算是能安稳一阵子了。 主仆几个说笑了片刻,玉琭稍有些乏,花月莺时这便止了话头伺候着主子去里间儿小憩会子,也是趁着午间儿天暖和,给主子捏捏腿,往肚子上涂涂油膏保养些个,免得肚子上被撑开了纹路就不好看了,晾一会儿肚子也不会冷。 玉琭随二人给她折腾去,倒也是手法颇精,没叫玉琭有任何不舒服,没一会子便睡了过去,再醒来可就是黄昏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