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倒也是同佟佳贵妃说说话,玉琭开怀多了,入睡时也没社么胡思乱想,没一会儿便睡熟了去。 这一觉她睡得极沉,直到下午天色将暗时才悠悠转醒,玉琭还迷糊着,看着坐在窗边做女红的花月好一会子,这才慢慢起身叫了人来。 “我这是睡到及时了?怎么连烛火都用上了?” 花月忙放下手上的针线拿了披风将主子裹好了去:“还差两刻钟便到酉时了,主子可要起身用膳?奴婢还叫人给您煮了酸甜可口的果子茶,这会子正好入口。” 玉琭点头应了声儿,虽没什么胃口可言,可到底还是要为了孩子好好保重自个儿,思来想去的也不知想吃什么,便只叫人随意上些便罢。 待更衣梳洗了,玉琭便也精神了许多,小口小口抿着果子茶,这才好奇地问花月刚刚在做什么,瞧着人刚刚侍弄的那块儿布料可不小,不像是手帕、荷包这般寻常小物件儿。 花月忙笑着拿给主子瞧,玉琭展开了细看,竟是一个小孩子穿的肚兜儿。 大红色的喜庆软布料,上头还用七彩线绣着个没完工的小马,是了,今年是戊午马年,孩子约莫是九、十月出生,定然是属马的了,整个小衣袖珍的不行,直看得玉琭心软软的。 “这可是给孩子做的小衣?会不会太早了些?孩子都还没长足月呢。” 见主子爱不释手,花月便也跟着高兴,蹲下身来给主子揉一揉半日未走动的腿:“奴婢自作主张,想着给小主子做些小衣准备着,眼下这个也是先试试手,只怕小主子穿得不合适。” “且练上几个月手熟了,小主子便也快该出生了,九月十月里天气渐凉,正该在包被里穿上些个贴身的小衣,小主子拉了尿了的,一天下来只怕五六条包被都挡不住,小衣自然也得跟着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