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玉琭,朕不想你为朕为难了自己啊。” 看着康熙爷罕见的有些情绪失控,罕见的有些语无伦次,玉琭也再忍不住泪了,抱着康熙爷好哭了一阵子。 原是赌气,可这会子也不知是赌的谁的气了,她心里也不好受极了,若她要的偏宠非得建立在康熙爷的痛苦之上,那还是算了吧。 她老老实实的过日子,老老实实的受着康熙爷假意冷落,去品着人背地里给的甜,虽是委屈不甘了些,可这也是不得不啊。 康熙爷颓靡着,玉琭也兀自丧气着,明明错在敬嫔,可这错偏生将二人折磨了个透。 末了康熙爷走了,玉琭没留,只是躺在榻上兀自难受着,一整日吃不下喝不下,只是这么没了魂儿似的躺着,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。 在乾清宫的康熙爷亦没好到哪儿去,同玉琭一般煎熬着,撒癔症似的躺在榻上,折子也不看了,政事也不理了,只琢磨着以后。 “万岁爷,您好歹用些汤水吧。” 梁九功打康熙爷八岁起就在身边儿伺候了,见过康熙爷难过悲切的样子,也见过康熙爷意气风发的样子,可从未见过康熙爷眼下倍受打击、失了魂儿似的样子。 康熙爷一顿不用他便紧提着心,两顿不用他便软了腿,这会子都半夜了,见康熙爷还直愣愣的躺着,只睁着双无神儿的眼睛看着虚空处,梁九功遭不住了,也不敢告诉太皇太后娘娘,只得捧着汤碗跪在康熙爷跟前儿求着,险些落了泪去。 梁九功这么哭求一句,康熙爷自是不理的,然又听梁九功哭着絮絮叨叨说什么“保重龙体”,“何必同小人置气”、“您是万岁爷,谁再猖狂也越不过去您的、、、、、、” 也不知是哪句入了康熙爷的心,抑或是琢磨了一整日,总算是给自己做了个决断,只见康熙爷猛然惊醒似的坐起了身,那熬得通红的眼睛似要杀人,直抢过梁九功托盘上的一小碗鱼糜粥一饮而尽,振臂将那碗摔得粉碎。 “摆驾永和宫!” 这大半夜的,都过了四更了,康熙爷竟要摆驾永和宫,若让太皇太后娘娘知道了,那定然是要觉得康熙爷不合规矩极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