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天雷落下的一瞬间,就连大雄这种级别的灵魂都不免震荡了一下,他本人跟着一个恍惚,好像魂魄要从身体里飞出去了。但这样的震动也仅仅持续了几秒钟,体内的神血和魔血开始回流,在两种力量的加持下,区区一点灵魂震动很快就平息下来。但他远远看着士郎手臂上的白金令咒,那三个无限的符号连在一起,像一条咬住尾巴的蛇,盘踞在他的手腕上。 大雄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。 “主人,检测到强世界意志干涉,似乎这个世界非常排斥主人的到来。”不管怎么说,能再次听到雨飞燕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,总是令大雄稍显慰藉,“三十秒之前,在没有得到任何许可的情况下,主人已经和那位红发的少年建立了非常强的精神链接,在链接中,他对您拥有绝对压制的权力。通过发动世界意志烙印在他手腕上的咒语,那位少年可以对您下达指令,而您则必须遵从。不管指令的内容是什么。” “这……和流氓条款有什么区别啊?不不,简直比流氓条款还要严重。”大雄看向士郎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,“如果……他让我去死呢?” “您也只能自杀。” “原来如此,憎恨我到这般地步吗……”大雄有些气愤地抬起头,仰望星空,像是在与冥冥中的世界意志对话,“为了压制我的行动,居然会用出这种手段。” …… 而另外一边,士郎和凛面面相觑,也都是一脸的茫然。saber倒是忠心耿耿地尽着从者的本分,上前一步,持剑肃立,随时准备出战。只不过这会儿她眼中的敌人不再是berserker了,相反,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成了最危险的人物。 “那个……凛,所以说,现在又是什么局面?”士郎挠了挠头,抱怨道,“圣杯战争的规则可太复杂了……我怎么会有两个令咒啊?” “这……你……” 远坂凛也是干瞪着眼,说不出话,毕竟眼前发生的事实在有违魔术师的常识。一个mater怎么可能有两个从者呢?理论上来说其实也不是不行,比如说有一个从者的宝具刚好能剥夺令咒,一旦令咒被夺,从者的主人也会发生变更,一个master实际上就控制了两个从者。可士郎又明显不是这个状况……天空一声炸响,一道看上去就不是自然生成的雷电下来烙在他身上,凭空多出来六画令咒?这算什么?开挂吗?一个半吊子魔术师能召唤出最强职阶saber本身就很开挂了吧?现在又多了一个职阶不明、实力不明的从者,而且…… 远坂凛用了一下气息观察魔术,想要看看大雄的大体实力如何。 这一看可好,差点没把她眼睛弄坏。 肉体的强度已经超过凛能够理解的范围了……非要归类的话,眼前的少年有着不逊色于对面berserker的肉身硬度,属于“脸接陨石毫发无伤”的级别。更可怕的是,他的身体外面围着一圈不可视的防护罩,那层防护罩在凛的视野中呈冰蓝色,隐隐散发着电光,和saber手上的“看不剑”倒是略有几分相似。这层护盾的厚度无法用数据衡量,寻常程度的攻击落在上面只会被中和掉,甚至连碰到其肉体的资格都没有。 这种堪比“绝对防御”的宝具又是什么?自己明明出生于魔术师家族,却从未听说过哪个英灵能拥有如此强大的防御宝具!作为“最强之剑”的saber已经被他捡漏了,现在又冒出来这么一个外挂……老天爷未免也太偏袒他了! “话说,远坂啊……我的手上又多了六画令咒,而且颜色和之前不一样。这样也是正常的吗?” “您可以试着命令他一下。”挡在二人之前的saber忽然开口说道,“如果他真的是您的从者,而您又被赋予了master的义务,那么您就可以命令他为您而战。这是他应该为您尽到的义务,就像我现在为您而战一样。” “应该命令他……吗?”士郎有些苦恼地看着眼前的少年,“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saber,他和你好像不太一样,和archer,甚至和对面的berserker也不一样。我觉得,圣杯特地给了我六道令咒是有原因的……” saber不再反对,只是用绿宝石一样的眼眸凝视着他,一幅“你要是不用令咒老娘就一直盯着你”的神情。 “好吧,那边的从者……”直到开口时,士郎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他的职阶,只好用最简单的话语说道,“我以圣杯的名义,用令咒命令你——帮助我击败对面的berserker,保护我们,并确保我们能够平安回到家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