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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张益的话，白雾有些无奈，上次张益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张益的执着，不愿意让他们和他一起执掌这里，没想到这次通过正规渠道进来，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更多本质后，居然还没放弃初心。

    “你对这里的感知已经很清楚了，你是知道的，作为最纯粹的精神力量，我们并不具备攻击性，可是这里的一切某种程度都是我们控制众生的精神凝聚而成，你若是逼迫我们，那别怪我们自毁长城，咱们谁也得不到。”

    白雾的声音中带着坚决，张益听得出来不是色厉内荏，是真真正正的警告，若是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，恐怕他们真的会玩自爆的戏码。

    “我有个问题，你们费尽心力构筑这里，是出于什么心态？”

    张益现在有点弄不太明白这些人的初衷。

    如果为了让自己的意识永久保存下去，那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。

    “世间万物，真真假假，这里虽然是虚的，可未来未必没可能成为实的，而一旦等来了那一天，我们，包括你，都会成为先天神灵。”

    一瞬间，张益懂了。

    这些无极门的老头子好大的野心，真特么敢想。

    精神世界由虚而实，那么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，那么他们这些存在就会真正成为执掌大道的存在。

    因为有着这种野心，所以，他们对于外来者很排斥，尤其是张益这种并非纯粹精神体，而是有着强大的肉身做支撑的实体，可以直接对他们直接造成危害，所以，他们对张益格外的忌惮。

    怕张益毁掉他们的梦。

    “你们想要的东西实在是太遥远了，我不知是什么给了你们这种希望，不过对于我来说，这些不是我所追求的，最起码，不是现在的我所追求的。”

    看这面前的白雾，张益淡淡道，“所以，你们也不用多想，强龙不压地头蛇，我需要这个世界为我提供精神力，不过我并不想要损害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只是暂时有损，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微微沉默，张益开口道，“你们现在可愿意臣服于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臣服，只是你想要我们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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