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项先还想要说些什么,可是他发现,自己大概是无法说服这位刚刚提出了一种拯救天下的道路的圣贤的,像这一类的人,无比的倔强,无比的执拗,墨家的圣贤们可以忍受着贫苦,低着头行驶在自己的道路上,儒家的圣贤们感慨着礼崩乐坏,游走在一个又一个国家,告诉国君们仁爱的道理,哪怕他们的学说很少被接受... 项先苦笑着,询问道:“按着您的说法,难道我将自己捆绑起来,像狗一样匍匐在秦王的面前,就能算是拯救天下的贤者嘛?” 赵括看着项先,他摇着头,说道:“我并不是要帮助秦国来消灭其他的国家,我也不是劝说您来投降秦国...我所希望的,只是能停止如今的战乱,如果有一天,您被秦人抓住了,他们没有杀死您,有一天,您攻进南阳,抓住了秦国的百姓,您没有杀害他们,这就是我所希望的了。” “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圣贤,或许就可以抛下一切,前往最强大的秦国,辅佐最有可能结束战争的秦王,帮着他一统天下,可是我无法舍弃自己的朋友,无法舍弃自己的家人,更是无法背叛那些信任我的人...我是一个卑鄙的人,一个自私的人。天下人都诉说我仁义的事迹,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的仁义,只是小仁小义...” “我没有办法去做到割舍一切,所以我也不会教导他人去放下一切。” 这是赵括第一次直视自己的内心,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纠结,痛苦的年轻人,在天下人与亲人之中痛苦的嘶吼。赵括忽然落下来泪来,他看着项先,认真的说道:“我真的很想救下所有人。” 韩非看着面前落泪的老师,他看向了上位的韩王,眼里闪烁着痛苦,韩非同样如此,他知道怎么样拯救天下,可是拯救天下的代价,似乎就是自己国家的灭亡,韩国是不可能实现大一统的,最有可能实现的,只有秦国,他只有牺牲韩国,才能换来整个天下的和平,可是,他最初追逐的,不就是拯救韩国嘛? 宴席不欢而散,项先带着自己的军队离开了韩国,他要去救自己的国家,赵括不能指责他的行为,这是他应该做的。韩非浑浑噩噩的走在新郑的街头,他并没有跟着老师回他们的院落。韩非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国家,在新郑,并没有击退秦人的那种喜悦,百姓们匆匆忙忙的朝着各地走去,他们还是胆怯,哪怕白起离开了,他们的灾难却并没有消失。 韩国的官吏说,这次国库支出了大量的粮食来救援各地的百姓,今年,大概是要提高税赋,来充实国库的。 在寒冷的天气下,失去了耕地的韩人不安的跪坐在街头,有士卒前来驱逐他们,韩国的新郑,怎么能出现这样的流民呢?若是让马服君等人看到了,韩王还有什么脸面? 韩国存在...韩人就会过的很好嘛? 韩非突然停住了脚步。 ps:昨天在网上对线了几个抹黑志.愿军的煞笔,说志.愿军帮助入侵者,是北韩侵略南韩,我其实不讨厌无知的人,可是我很讨厌无知却还要显摆的人,南北韩是一个民族,他们的战争是属于统一战争,北韩不是侵略者,当时的老美认定北韩侵略,国际不同意,老美也无奈,只好承认没有侵略,以平定地方和平的名义出兵的,志.愿军怎么就变成帮助侵略者了??这可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啊,说不过我就拿民族问题来辱骂我...去他么的。 昨天气的睡不着,今天起床就写了这章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