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宋茯苓和弟弟坐在餐桌前,悠着腿,嫌弃地喝着小米粥。 都几点了,娘还不起身,搞得今早连主食也没有。 米寿给茯苓扒完鸡蛋皮,将鸡蛋放在姐姐碗里。 茯苓问弟弟:“你洗手了没?” “没,我想着给姐姐扒完了,再给自己扒,手就干净了。” “我打你。” 厨房里的宋福生,声音平平,头没回就断官司道:“你俩又干啥呢,嘱咐让消停点儿,就不能老实些。米寿让着些你姐。” 就这套磕,他天天说,都麻木了。 茯苓瞪弟弟:“我用你让着?” 米寿坐在餐桌前,摊手道:“不是让,是姐姐是朵花,要悉心照顾的。” 茯苓立马就笑道:“算你嘴甜,等着,我去给你拿饼干。” 宋福生在儿女们叽叽喳喳的动静中,转身打开大锅上面的一排壁柜,找出各种小罐子。 当归,红枣,枸杞,人参等等。 这古代一点好,就是啥都是真的,只要舍得花钱,人参更是能买到好的,不怕被糊弄。 他要给媳妇炖人参老母鸡汤。 这玩意补气生血。 佩英昨晚在他耳畔说,近日天太冷,发现走远路有点儿喘上不来气,像气血不足似的。 那咋回事呢,那咋能喘不上来气呢。 喝大枣水好使不?不好使啊,那整点猛的。 所以他起早就杀鸡,现在就炖,晌午下午就能喝上老母鸡人参汤了。 一般,人参汤下午两点喝最好,全家都能喝点儿,自己也能补补。 说起要补补就闹心。 昨儿,他后二次表现的也不咋好,像是肾有点虚,很怀疑是科举那些日憋尿憋的。 宋福生身上系着围裙,站在操作台前,切葱段,切姜片。 厨房里的他,忙忙碌碌。 不仅做饭熬汤,而且穿着围裙,顺手还将各屋里的地擦了。 钱佩英睡到上午,按照现代时间算,九点多才起来,下楼时还在打着哈欠。 宋福生立马放下手中的毛笔,给媳妇摆饭。 坐在吧台前,他又给媳妇扒鸡蛋皮放在小米粥里:“吃吧,加不加点红糖?” “不加,唔,你煲汤啦?”钱佩英边喝粥边看眼砂锅问道。 “啊,给你炖的老母鸡人参汤,你不是说气不够用吗?你就喝着。 不行的话,我今儿出门进城再买些别的,十全大补汤补起来。 你别舍不得喝,那人参啥的其实不贵,小鸡首乌之类的,你就是把食材全算上,一碗汤能合几个钱?” 宋福生就怕钱佩英舍不得,他将闺女以前和她妈掰扯买东西不贵的理论借来用。 那时候闺女总顶嘴说,你看我这个美容仪贵,你看我这套护肤品贵,你看我这个手机贵那个包贵,但实际上平摊到每一天,每天都使用,没几毛钱。 那阵,他在旁边听着就觉得孩子说的有道理。 他这人,接受不了的是买完不用放在那里闲着,那才叫浪费。 钱佩英听的心里热乎乎的。 这老宋,昨晚趴她耳朵边说,你可得好好活着,我可就你一个亲媳妇,千万别气不够用。你还得陪我去这那的溜达呢,浑身没劲儿怎么旅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