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姐用过这木梳吗?” “用过呀。” 陆畔眼里露出笑意:“那她有说过什么吗?” 恩?梳个头发,还能说啥。 姐姐不会对他这个弟弟说谢谢借用的,不能够。 米寿坐在书桌前,放下木梳,擦香香,擦完将小罐子放回抽屉里,才扭头看向炕上的陆畔回道: “我仔细想了想,她还真说过。她说,要是有给头发一烫就直的木梳就好啦。哥哥,我寻思着,那不得糊吧喽?” 事实上,当时宋茯苓和弟弟提这个,是因为她很想念自己的ghd懒人发梳了。 这里不能插电,用不上那个木梳,她头发还经常盘包包头有自来卷,要是想披散头发不太直,甚是想念。 陆畔眯了下眼,一烫就直,什么意思。 那不就是青铜熨斗?能起到平整的效果。 丫鬟们用来熨烫衣裳的那个。 但是,那个,能用到头发上吗? 陆畔脑海中浮现宋茯苓那一头黑发,想了想,或许能吧?等他回头研究研究。 “你家每间屋子一样吗?” 米寿光着脚踩地板,小脸擦的香喷喷的爬上炕,问陆畔:“姑父没有引领哥哥挨着屋子瞧瞧吗?” 领着看过,就唯独你姐那屋没进去。 你姑父不让。 你这孩子,怎么比前两年话少啦? 事实证明,米寿在熟悉的人面前还是那个米寿,只要你在他心里有分量,他还是会知无不言的。 “就这个柜子,我姑父那屋和我一样,都是两块大白板。 我姐那屋柜是横条的,一个条一个条堆起来的,不好擦,也费工钱。 我这里炕靠墙,我姐姐那屋炕靠窗,我姑父姑母在楼上有俩屋子,一个放床,一个是炕,俩屋都是靠墙。 我这里书桌比姐姐小,她书桌要大一些的。 哥哥,姐姐这里放的全是擦脸蛋的,我姐有好多好多,连笔筒都有好多个。姑父姑母屋里压根没有书桌。 哥哥,我这里挂的是全家福,你刚才还夸过好看吧? 不不不,比起我姐姐那里挂着的老大一副差远了,那画比我都高,我这个叫有意义,她那个才叫好看。” 陆畔盘腿坐在炕上,一边挠着脚心的蚊子包,一边看着米寿笑道:“什么样的画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