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爹,户部让你去,不一定是让你又押运,他可能是让你当官,可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乐意呢。” 吃过饭,回到家,宋茯苓问宋福生。 宋福生说了实话:“闺女啊,实不相瞒,你救过爹。” “什么时候?” “就你念那封建论,多亏有一阵你嘟嘟囔囔的,陆畔他爷考过我,让我一盏茶时间背出来,考我脑子。 我现在还心有余悸。 这事说明啥?假的他就真不了。 我还往那些人跟前凑?谁知道他们给我安排啥活? 万一我这脑子好使的美名在外,让我再背几段,需要快速记忆,准保露馅。” 这是其一。 宋福生说:“其二,我打听过,这里的官员基本上都是科举上来的,不是科举出身,同僚之间瞧不起,要么就是才名在外,那都得是大才名才会破格录取。倒是武官,不用科举,有举荐人,几场仗打完活下来就上。” 宋茯苓不解:“你不是不愿意科举读书吗?那这回给个官身,不正好是个机会?” 宋福生摇头:“这种机会,不要也罢,时间长了都得说我是走后门的,这辈子走后门仨字摘不下去,向上爬,不是正经科举出身也不服众,爬不上去当什么官?啧,其实,也是不愿意弄个小官身呈陆家情,没必要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