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以为是场梦呢,吓坏了。 小手将身上的小衣一掩,趿拉着鞋就跑出来四处找。 就在四壮这屋里找着了。 宋福生累啊,一直遭罪赶路、蹲监狱、背书吓的不轻就不提了,就说忙完外面,回村又四处走,查看,那真是忙完村里又在炕上好顿忙活。 所以,明明钱佩英离开前,拎他耳朵嘱咐麻溜穿好衣服回自家炕上,他恩恩答应,但他压根就没起,睡的呼呼的。 米寿将趿拉的鞋蹬掉,放轻动作趴在炕沿边就往上爬。 上了炕,跪坐在姑父身边,小娃笑。 是真的,不是梦。 兴奋不已,小手将挂在身上的袍子就脱了。 小心翼翼掀开被,他就钻了进去。 什么东西,肉呼呼的。 宋福生迷迷糊糊睁眼,一看,哎呦,这小东西是啥时候来的。 米寿也发现宋福生醒了,笑的嘿嘿的:“姑父,你咋光腚睡觉呢。”说完还用脸蛋贴贴宋福生。 只这一个小动作就给宋福生稀罕坏了。 没一会儿,西屋就传出那爷俩笑的嘎嘎的动静。 可不止钱佩英家传出这种声音,家里有小儿的,都在稀罕呢,有的还给孩子稀罕毛了,差点用胡茬给欺负哭。 而这些家的婆娘们,正排队站在宋阿爷面前。 “阿爷,今儿俺家想舀点细面,您老记账。不跟大伙吃了。” “阿爷,我想多舀一勺油,给娃他爹补补,也不与大伙吃了。” “阿爷,我想取块肉。” 宋阿爷拿着小本子,挨个记账。 自从宋福生他们走,阿爷就一直在这边住,与宋富贵家的几个小娃挤一铺炕。 其实他们几个老头子有时候都在这里住,像宋福生大伯带着齐老头就住过宋福生家西屋,马老太她们也经常性的不回村住。 毕竟这面没人镇着不行。 尤其是阿爷。 村里那些顶徭役的吃饭、做饭,支出粮食和家里花销啥的,他在这里方便。 眼下,秋收完了,徭役们虽不来吃了,但这不是盖围墙的又来了。 听到这些孙媳妇们今早都要回家单独开灶,一天两顿饭,上午这顿就要单独吃了,宋阿爷板着脸记账。 不板着脸不中。 尴尬。 阿爷心里明镜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