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婆子接过话,让马老太歇歇气: “就是,一家子腌臜不要脸的东西,出门找事前也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。 老的老的是狗仗人势的老匹夫,一桩桩一件件干的那事连人都不配当,就差去狗嘴里抢啦,也就是个牛屎渣,屎壳郎。 生出来的几个小的,更是老天照着鬼捏的撮鸟样。” 葛二妞深吸一口气:“呸,说他们是撮鸟都是抬举,俺们家老爷子那么大岁数,让你们家小狗东西祖宗三代的骂,俺们祖宗咋的你啦?抱你家后代跳过井?小小年纪,骂老人,你个嘴不积德的,嘴是你家膫子肏的?一窝子庸狗,啖狗粪吧你。” 宋茯苓和钱佩英赶到时,听到的就是最后一句。 娘俩躲在暗处。 钱佩英愣愣地问闺女:“啖狗粪啥意思?” “吃屎吧你。” 宋茯苓回答完,心想: 我的妈呀,甭管是古代还是现代,一般人确实骂不过老太。 那真是脸一抹,腿一岔腰一插,气势汹汹啥话都敢往外骂。 那是能从人身攻击,到骂人是动物,再到攻击对方的软肋。 宋茯苓还没有分析完,任家的院子突然亮了,好几个灯笼火把点着。 跟前看热闹的村民,一看被骂出来啦,都有点莫名兴奋。 比如,大白胖娘们,她往嘴里扔黄豆的频率都变快了。 大门一开,任公信的媳妇,脸红脖子粗站在台阶上面,都没看清外面围观的村民。 甩动手上的手绢,像赶脏东西一样,只盯着门前几个骂架的老太太,异常激动地回骂道: “滚,别倚老卖老,敢气着我们家老爷和我肚子里的娃,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,信不信?快夹着逼嘴离了这里。” 嗓门也是极其喝亮,还带着动作的,最后喝那一嗓子使劲地甩了甩手中手绢。 哎呀?把你厉害的。 “我呸,我不信,你快些让俺们吃不了兜着走。你也就是个婢,跟谁耍夫人威风,就你这样的,老娘见多啦。” “我呸,成天挺着你那个肚子招摇,可据俺们给你掐算,你怀的那时候,你们家那个老匹夫正在城郊倒动糠呢。你肚里的,是谁的,咱可?不好说。嗳呦,乡亲们,俺可没别说别的哈,俺就是瞎猜,你们可给俺们作证。” “你?你们一群老贱货,敢泼我脏水!” “呸,俺们要是贱货,那你就是贼狗攮的养汉子**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