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-《请君入瓮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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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长澜却冷笑了一声,走到了颜照跟前,他身上带着一种合着梅花香味的冰冷气息,侵袭着颜照有些紧张的神经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你好好在房里呆着,若是出了差错,我会让云满打断你的腿!”

    颜照瞥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,有一瞬间几乎要本能地打消自己的念头,她后退一步:“我会好好呆着的。”

    顾长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,看着他们两个出了门。

    “主子,您要用药吗?”云满拿出一个紫檀小木盒来,里面只有两颗小小的药丸,有些忧心道:“主子,您病发毫无规律可寻,以后还是多带些药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顾长澜却没有急着吃药,他站着想了想,又吩咐道:“锦钟,你去跟着他们两个,有动静就来回我。”

    “主子!您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在这也不方便,去吧,我这有云满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锦钟担心地看了顾长澜一眼,咬牙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顾长澜这才伸手拿了药吃,半晌过后才轻轻舒了口气,虚弱地坐在了椅子上,刚才打起精神与颜照周旋,已经耗尽了他全身力气。

    这毒发的时候十分霸道,如芒在身,哪怕是十分柔顺的丝衣也变得如针一般扎人,不能躺不能坐,随便挨着什么都如千万根针一齐落下,扎进骨头里。

    大理寺酷刑,也不过如此了。

    “这药也只能让我丧失痛感,并没什么用,何况我当初只吃了半颗,每次发病时也不过几个时辰便好,药带的多了也无什么用处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云满小心地收起药盒,盘算着什么时候才能回京。

    而颜照与宋程早已出门游荡,天色渐黑之后便如同泥鳅一般,摆脱了锦钟,滑进了茫茫人海之中。

    “你当真看他是犯病了?”颜照撬了成衣铺的门,换了身粉嫩的女装,小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那是当然,你没看见吗?你跟他说话的时候,我看他衣襟处都汗湿了,屋里那么冷,不是体虚盗汗又是什么?”宋程一脸鄙视白痴的模样看着颜照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一个姑娘家,哪里好盯着别人看!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我怎么看你的眼睛都快粘到人家胸口上去了?

    颜照在宋程的质疑声中红透了脸,好在屋里漆黑一片,她梗着脖子辩道:“在这里啰嗦什么,快宵禁了,快点走!”

    “嘿嘿,我看舍不得走的人是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!”宋程话音未落就挨了一个爆栗,颜照将火折子凑到他跟前,威胁道:“你再乱说话我就给你烫个满脸花,让你再不敢盯着人家姑娘看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知道了,还不快出去。”宋程心痛的从袖中掏出一些散碎银两来,依依不舍地将二钱银子放在了桌上。

    “诶,你哪儿来的钱,你不是什么都没带出来吗?谁给你的?”

    “你病的时候我省下来的药钱。”

    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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