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本就忐忑惊惶的沈母,听了这话险些骇晕过去。 沈长泽紧拧着眉头,拱手歉声道:“长公主息怒,先让府医给庄小公子看伤要紧。” “消受不起!阿峥,我们走。”郁澜怒容满面,怒视着沈长泽道:“韫儿若有事,我定饶不了你们。” 话落,郁澜同郁峥带着庄韫愤然离开。 经过姜舒身边时,郁澜小声同她道:“机会来了。” 姜舒愣了一下,不明其义。 “长泽,这可怎么办啊?”沈母看着站在一旁,惶惶不知所措的晏阳,痛心疾首。 祖宗哎,他怎么能打伤庄小公子!闯下这等塌天大祸。 沈母愁的不知如何是好。 午宴后便回了揽云院休息的程锦初,听到下人禀报后匆忙赶来。 “晏阳?你可有伤着?”程锦初抓着晏阳的手臂仔细检查。 她不知道庄小公子是谁,也不明白晏阳打伤他意味着什么,她只是关心自己的孩子有没有受伤。 但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,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 “他打伤了别人,他能有什么事。”沈长泽怒其不争。 程锦初听出他语气不对,再看周围人的神色,意识到了不对劲。 “侯府的待客之道真别致,下次不来咯。”郁源嗤笑一声,大摇大摆的走了。 “不仅别致,还热闹的紧。”孙宜君别有深意的看了沈清容一眼,也走了。 有了郁源和孙宜君带头,其他宾客也纷纷告辞。 不消半刻,宾朋满座的侯府人庭冷落,一片寂寥。 太子郁承十分看重沈长泽领兵作战的本领,给予忠告道:“把家事处理好,大丈夫万不可折损于内宅。” “是。”沈长泽沉声应下,送郁承离开。 将宾客都送走后,沈家人去了寿永堂议事。 沈老夫人方转醒,得知晏阳打伤了庄韫,差点又厥过去。 程锦初不明所以,茫然问:“庄小公子是谁?打伤他很严重吗?” 沈母唉声叹气道:“庄小公子是长公主独子,平西将军府四代单传的唯一血脉。” 听到这,程锦初已然明白庄韫身份贵重,但却有些不解:“孩子间的打闹而已,登府赔礼道歉不就行了吗?” “你懂什么!”沈老夫人愤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