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程锦初娟狂的态度惹恼了沈老夫人,引得她十分不悦。 重重一甩袖,沈老夫人训诫道:“你为侯府诞下长子长女确然有功,长泽感念你的不易请旨抬你做平妻,这放在整个上京也是鲜有的宠爱。” “但你若不懂珍惜,消磨了他对你的怜爱,可悔之晚矣。” “莫要总想着拿孩子作伐,你得明白,这孩子你能生,别人也能生。只要是长泽的孩子,都一样是侯府子嗣,你同你的孩子,都并非无可取代。” 最后一句话落下,程锦初如遭雷击,心中大震。 见她似清醒了些,沈老夫人奉劝道:“你若想保住在长泽心中的位置,便不要再任性胡闹,安心生下孩子是正经。” 程锦初茫然的看着帐顶,痛苦无助,却不似先前那般激愤。 沈母见状温声道:“锦初,长泽他都是为了你。晏阳的倔强你也见识过了,强逼他读书只怕会出事,倒不如先退一步。” “至于闻香醉,长泽不擅经营,若不交由舒儿打理,怕是不日就要关门。” “道理都已说与你听,孰轻孰重,你自己掂量吧。”沈老夫人不耐再劝,起身走了。 沈母又温声劝慰了几句,嘱咐下人好生照顾。 已是晚膳时间,沈长泽却不想在揽云院用饭,抬脚去了听竹楼。 姜舒净了手,正准备用饭,见到沈长泽颇感意外。 出于礼节,姜舒问:“侯爷可用过了?” “还未,拿副碗筷来。”沈长泽自顾自坐下,毫不客气的吩咐檀玉。 檀玉不情不愿取了碗筷来。 食不言,寝不语。两人沉默用饭,并无交流。 饭后,楮玉奉上茶水。 姜舒喝完一盏,见沈长泽未有要走的意思,莫明有些心烦。 “夫人,热水已备好,可要现在沐浴?”檀玉问。 姜舒应声,起身去沐浴。 沐浴洗头,半个时辰的功夫,姜舒想着沈长泽应当走了,却没想到她披着轻薄纱衣出来时,沈长泽还在。 他拿了卷书,心不在焉的瞧着。 姜舒一愣:“天色已晚,侯爷不回去歇息吗?” “今夜我就宿在此处。”沈长泽放下书卷道。 眼前人一身藕色纱衣,香肩半透。如瀑长发随意披散着,清纯中透着丝丝妩媚,勾的他移不开眼。 察觉到沈长泽眼中的意动,姜舒拢了拢纱衣道:“听竹楼没有侯爷的换洗衣物,怕是不便。” 不知为何,她并不想让沈长泽留宿。 许是天气燥热,又许是近日事多烦心,总之她毫无兴趣。 “无妨,让檀玉去取一套便是。”沈长泽打定了主意。 姜舒抿唇,别有深意道:“侯爷还是亲自回去,同锦夫人说一声吧,以免她又差人来唤。” 回想起之前几次留宿未果,沈长泽心中了然,觉得姜舒的话很有道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