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侯爷,夫人在更衣,请稍等。”楮玉拦在门前。 “让开。”沈长泽怒目而视,一把挥开楮玉。 ‘嘭’的一声,屋门被重重推开,沈长泽大步闯进屋内。 影影绰绰的纱帐后,姜舒拉上里衣,檀玉在帮她系带。 察觉到有人进屋,姜舒扯过一旁的外衫披上,缓缓转身。 “侯爷?” 姜舒拧眉,挑开纱帐走了出来。 方才的一幕令沈长泽看怔了,此时方回过神来。 一开口,气已消了大半:“你为何要让岳父半价售酒,上调粮价?” 沈长泽不明白,姜家为何要行如此损人不利己之事。 思来想去,只能是姜舒授意。 姜舒走到桌边坐下,倒了杯冷茶喝净,不急不缓道:“侯爷在说什么?” 她仰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沈长泽,澄澈的眼中尽是迷惑不解。 沈长泽皱眉:“你不知道?” 姜舒无辜眨眼:“我该知道什么?侯爷不妨明说。” 见她似当真不知,沈长泽在她旁边坐下,将事情原原本本同她说了一遍。 “依你之见,岳父此举为何?” 姜舒认真思忖道:“商人所为皆为利,父亲此举应当是一种营商手段。” “侯爷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?” 沈长泽略有些难堪道:“闻香醉的生意受到了影响。” “听闻锦夫人有祖传秘方,应当影响不大。” 沈长泽叹气摇头:“有半价酒水出售,哪个傻子还会再去买高价酒水?便是闻香醉再有独家秘方,也不管用。” “很严重吗?”姜舒眸光微闪,笑意深藏。 沈长泽点头。 姜舒宽慰道:“侯爷不必过于担心,父亲此举不会持续太长时间,届时一切都会恢复如常。” 可闻香醉等不起! 他们筹备了近两月,开张二十日就受此重创。别说买下店铺的钱了,便是酿酒的本钱都还未赚回。 此等手段对老铺影响不大,但对新铺的打击却是致命的。 过个十天半月,闻香醉客源已失,想再恢复兴隆,怕是艰难。 沈长泽明白,现下能帮他的只有姜舒。 可姜舒东拉西扯的宽慰,绝口不提帮忙。 “咳。”沈长泽低咳一声,厚着脸皮道:“你可否同岳父说说,别再半价售酒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