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姜舒身形笔直的站着,眸光平静的与程锦初对视。 程锦初屡次提出非银环一人之过,然沈母和沈长泽却像是听不懂般,不予理会。 程锦初不死心,道:“我知妹妹是好意,但晏欢年幼不懂节制,也不知什么时侯该吃什么时候不该吃,所以往后请不要再私下给她吃食,以免她再吃坏肚子。” 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姜舒敛容抿唇,面色不霁。 沈母见状赶忙圆场:“孩子贪吃积食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,舒儿也是一番好意。” 沈长泽也附和道:“往后让银环仔细些便是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 他这话既说给程锦初听,也说给姜舒听,只可惜两人谁也没听进去。 真正不放在心上的,只有他。 闹出这么大动静,今夜沈长泽是不可能宿在听竹楼了,是以姜舒与沈母一道离开了。 “舒儿你别见气,锦初只是爱子心切,言语不当之处你多见谅,往后等你做了母亲,便能明白为人母的心了。” 沈母拉着姜舒的手宽慰。 做母亲? 以程锦初这般做派,她还能做母亲吗? 这一夜,姜舒失眠了,倚在窗前吹了一夜的风。 忧思过重加之月事体虚,第二日姜舒病倒了。 方医女给她瞧完后道:“药只能医身不能医心,夫人当放宽心怀开明心境,比什么良药都管用。” “我知道了。”姜舒孱弱应声,疲惫的瞌上了眼。 见她睡了,方医女轻脚出了屋子,让檀玉跟她去拿药。 两人行至听竹楼与揽云院路口,迎面撞上了下朝归来的沈长泽。 “见过侯爷。”两人恭敬见礼。 沈长泽颔首,以为方医女刚给晏欢瞧完离开,但目光落在檀玉身上,又觉得不对。 “夫人身体不适?” 方医女点头:“夫人受凉染了风寒,我方瞧完正要回芜华堂给夫人配药。” 芫华堂是方医女在侯府的居所,也是药堂。 听闻姜舒当真病了,沈长泽朝服都没回去换,直接去了听竹楼。 楮玉守在床前,见到沈长泽有些意外,欲开口见礼被制止。 “别吵醒她。”沈长泽低声说完,看向罗床锦被中熟睡的人儿,刚毅冷硬的面庞上流露出几分疼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