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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　　莱顿上下点了几下头颅：“时间紧急，我的本体不能出现，我也只能这样和你对话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不能再变小一些吗？”

    　　“我认为我的体型已经够小了。”

    　　莱顿的镜片大到可以反射出整个镇子：“亲爱的里亚.克尔查先生，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，我也很乐意向你解答，毕竟维持患者的权利本就是我们的义务。

    　　你想知道的事情在我这里都可以得到解答，但是作为黑商的你很清楚交换的意义，所以我只能回答你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那好，这里是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　　“你认为这里是哪里，这里就可以是哪里。”

    　　这句话相当莫名其妙，疫医似乎也给不出更多答案，他随手把几栋房屋摞在一起，看着它们突然坍塌，喜悦地发出乌鸦般的叫声。

    

　　“我很久没有碰到任何东西了，触碰这些东西总能让我兴奋不已。”

    　　里亚有些无奈地看着他，同时，内心也觉得上方疫医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。

    　　他似乎是在模仿，而且模仿的还是一种颇为拙劣的性格。

    　　有些类似于——

    　　他突然反应过来，开始警惕：“你在模仿白面具？”

    　　“啊，我以为你会喜欢。”

    　　莱顿笑声忽然停顿：“你难道不喜欢吗，作为被信仰的源头，你就要接纳所有信徒的性格。”

    　　里亚发觉对方知道的事物似乎比自己想象得要多，但对方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
    　　“他们信仰过很多神祇，将那些神的神像、祷告词一代代融合，我倒是觉得这很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　　他说：“你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，莪的记忆从来都不完整，离开这边后很快就会变得混乱，换句话说……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工智能吗？”

    　　里亚瞳孔一缩，疫医却平静且缓慢地低下头，将双手扒进地面。

    　　“我们来谈谈你的病，毫无疑问，你是一个重症患者，疾病会摧毁你，但同时也能赋予你生机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在患病的时间内，死亡将距离你十分遥远，你可以收集那些信仰来缓解病症，当然，也要留心它们所带来的危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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